秦似玉笑道:“还能怎么见?那天我去将军府打听哥哥的消息,在门口远远瞧过他一眼,戴着个面具,一身杀伐气,一看就是很厉害的人。”
这话她可没夸张,原主记忆里那个高挑年轻的将领,虽未着戎装,却是一身英气不掩,叫人望而生畏。
谢沉庭神色一缓,心里头居然有几分空落。
本以为终于找到了那个趁他之危的人,原来是想多了……
秦似玉托腮说:“我从前听过,这位王爷虽出生皇家,却少年从军,当年是他用奇策以少胜多,大败多国敌军,平息了南境多年苦战的局面,算起来他那时候也就十七八岁吧,真是少年英才,令人佩服。”
她推崇强者,往日崇拜过的除了样样顶尖,事事全能的师父外,就是那些保家卫国的军人了。
他们或许称不上最强,可为了护卫家国安宁赌上性命,这份大义足以让他们成为无可匹敌的强者。
像永安王这种生于天家,本可锦衣玉食永享尊荣的皇子还能投身军旅,保家护国,智退强敌,实在是让人不佩服都不行。
谢沉庭闻言一愣,垂眸笑道:“能得姑娘夸赞,是他之幸。”
他自小便备受赞誉,纵是这几年行事张扬,被人指作冷血无情,嚣张跋扈,却也因手握重权,所听之辞誉多骂少。
往日那些说辞,他都过耳便忘,今日听得她这般说,竟是觉得有点愧不敢当。
秦似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。
夸的又不是他,他高兴个什么劲儿?
该不会他是永安王的粉丝,听到她夸自己的偶像,觉得与有荣焉吧?
眼见苏巧云端碗出来,秦似玉起身去帮忙,临了不忘小声嘱咐:“你这称呼得改改,可别露馅。”
哪有相公称自家娘子“姑娘”的,回头叫人听到,指不定又要编排些奇怪的流言呢!
一桌菜上齐,萧荆山也带着今年南境军中加派人手来秋征的消息回来了。
秦似玉不愿再因秦家坏了兴致,在饭桌上说起采药赚钱的事。
“我昨天打听了,成药的价格比生药翻几倍,等我先炮制一批去镇里瞧瞧行情,若是能谈好买家,以后咱们就放价收生药,只做炮制销售,这几天咱们全员出动,进山采药,都是自己人,我就不按外头的来了,给你们算工时,一个时辰一百文,头天现结以表诚意,后头几天等卖了药再结。”
他们每天进山最多能采三个时辰,四个人一天就是一两二钱,她手上的余钱还够应付。
之所以要算工钱,是因为她这些年欠萧家的不仅是人情,还有房租赋税等费用,直接还苏巧云肯定不要,她得委婉点。
至于小殊和少连,他们都大了,也该有点银钱傍身才是。
苏巧云听到这话,翻了个白眼:“正经药农一个时辰最多也就采个一两斤,我们这群生手比他们还不如,一斤生药三十文,你要给我们一百文,有你这么做买卖的?”
刚听秦似玉说要给她结工钱,她是拒绝的。
可听到后头的话,她觉得结不结钱已经不是问题,最大的问题是这丫头就是个不会算账的!
“还有,马上就秋征了,你家添了人口,要多一份税,你这人头税一交,余下的怕也没多少了,还结工钱,你也不想着给冬天存点?”苏巧云说起这个,拿出钱袋,“赶紧把你的钱拿出来我们算算,我说你先前去杏花村到底卖了多少钱?一有钱就乱花,也不知道省点,就跟小时候一个样!小殊你都不说她!”
秦殊听到这话,懊悔地低下了脑袋:“我劝了来着,可娘亲说……说千金散尽还复来嘛。”
“我这不是马上要分家嘛,而且山上还有……”秦似玉还想辩驳两句,被苏巧云横眉一扫,乖乖掏出怀里的银钱,“我以后会好好赚钱,赚了都交给你管,你每个月就看我表现随便给我点花销,你说好不好?”
“谁要给你管钱了?我自家的还管不过来呢!”苏巧云笑骂了一句,数着数着就有点看不清手里的铜钱了,“似玉,秦大叔当年救过我爹一命,我照顾你这些年也算还清了,往后咱们两不相欠,你们一家子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去。”
她怎么会不知道似玉说结工钱是想还他们人情,就因为知道,她才觉得不行,她不能让似玉觉得亏欠他们!
她今天是瞧明白了,秦家那些人是想要似玉的命,就算分了家,日后在这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是麻烦。
她不知似玉这相公到底是做什么的,可人都回来了,带着似玉哪怕是去云际城谋个生路,也好过待在这鬼地方。
她虽然舍不得,但也不能拦了似玉去过好日子。
“从前是谁说要跟我做一辈子的好姐妹来着?”秦似玉叹了口气,扯了袖子给苏巧云擦泪,“我最苦最难的时候你没丢下我,往后这辈子你都别想再甩开我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也知道你在怕什么,可你信我,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,后头就算有千难万险,我也能挡下来,你跟着我过好日子就是了。”
苏巧云心口一紧,扑进秦似玉怀里哭了起来。
萧荆山:……
怎么有种媳妇被人抢了的感觉?
谢沉庭:……
怎么觉得碗里的米饭比先前更软了?
待得哄好了苏巧云,两家人便收拾好出门上山了。
他们也没走远,就近挑了棵树,分工行动——男人砍树回去做床,女人和孩子就找草药。
秦似玉的斧头被谢沉庭给抢了,砍不成树,只能跟苏巧云和秦殊蹲在草地里翻找:“这里的药材少,明天我们还得往山里去。”
“哎,最近你们可别再往山里去了,早间我在杏花村的时候听人说,山里有个吃人的东西,他们那边的猎户去了几个几天都没见回来呢!”萧荆山听到这话,忙说。
“吃人的东西?”秦似玉皱眉,莫不是她昨日放走的那只猞猁?
不应该啊,那猞猁瞧着虽然凶狠,可在她面前乖顺得跟只猫似的,哪会吃人?
谢沉庭转头看向山中,目光有些沉重。
他先前的确故意放走了一个刺客,按理说那人应该已经赶回京中报信了啊?
该不会是那位手下养了个不中用的,不急着去报信还留在山里成祸害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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