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9章 离开

  • 作者:甜小白
  • 类别:古代言情
  • 更新时间:2021-07-22
  • 本章字数:1909

拓拔恒同时也知道,想要攻打中原顾庭绝对是会阻碍,抛开他是战神不说,就凭他现在是中原皇帝的左膀右臂,如此重要的地位,他也不能留下顾庭。

但是要怎么除掉他,还需仔细精心的谋划,虽然他现在借养伤的借口住在将军府,但是毕竟行动受限,此时他在中原没根基,现在要是贸然除掉顾庭不是最佳时机。

经过半月的休养,拓拔恒觉得自己的伤已经好了,虽然没有因此得到顾庭的信任,但是好在已经了解了不少大禹皇室的秘闻和现在朝局的动向。

所以他准备返回北狄,找准时机举兵南下。

他之前派往大禹的密探也全部集合,就等着他一起返回北狄,所以离开将军府的事情已经刻不容缓了。

此时秦苏苏和顾庭难得一起陪着孩子玩耍,秋高气爽又是阴天所以顾庭给两个孩子做了纸鸢,一家四口正在庭院里放风筝。

秦苏苏见顾庭好久都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,想来近日朝堂上太后没少为难他和皇上。

她想问问现在朝堂上的动向,但是见顾庭抱着延延笑的一脸开心的模样,她也就忍下心里的话了。

他已经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,那些让他烦心的事情不提也罢。

这一刻他不是无所不能,所向披靡的大将军,他只是两个孩子的父亲。

秦苏苏压下了心头的沉闷,弯腰抱起绵绵,笑着道:“为什么你的纸鸢飞不高啊?那娘亲来看看。”

秦苏苏接过绵绵手里的线轴。

一家四口正玩的开心呢,管家就匆匆来报说徐恒要见他们。

秦苏苏和顾庭对视一眼,然后各自放下孩子,她招手唤来奶娘和碧溪来陪着孩子们继续玩。

“你说他现在见我们做什么?”秦苏苏想不透。

“去见了不就知道了。”顾庭已经恢复了平时清冷的模样,而后停下脚步问道:“盯着他的人怎么说,可有什么可疑的举动吗?”

秦苏苏摇头,“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到后院里散步,其他的没什么了。”

顾庭听完若有所思,如果他不是北狄的细作那他身上的种种可疑的疑点作何解释?

如果他是细作,怎么会毫无作为。

或许往往看着越无破绽的行为就越让人觉得可疑。

“怎么了?夫君,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秦苏苏见顾庭紧锁眉头不说话的样子不禁问道。

“暂时还不知,我派去查他底细的人,居然一个都没有回来,这一点让人觉得很可疑。”

顾庭轻哼一声,看来这个徐恒真的有问题。

“管他可不可以,既然现在他要见我们,我们就再去会会他,看他能出什么幺蛾子。”秦苏苏蹙眉冷声道。

二人刚进大厅就看见拓拔恒正笑意吟吟的等着他们。

他一身中原人的服饰,看上去和大禹人没有任何区别,而且他的长相也英气,笑起来更是没有人会将他当作北狄人,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。

看见秦苏苏和顾庭进来,他立刻拱手道:“顾将军,顾夫人。”

顾庭心里道果然他知道他是什么身份,他没有说话,看他如何解释。

“顾将军,在下先前不知出手相救的居然是当朝大将军。实在是失礼,顾将军,顾夫人,你们的救命之恩在下一定会报的,只是现在在下确实有事要先离开了。”拓拔恒诚恳意切,差点连自己都信了。

“先生要走?”秦苏苏率先发问,她没想他是说这个的。

拓拔恒点头道:“在下已叨扰贵府许久了,如今我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是时候该离开了。”

顾庭盯着他,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,可是对方却一直回避着他的眼神。

“既然要走,那我们便也不好阻拦,不知可否问问,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呢?”顾庭说着伸手给拓拔恒倒了杯茶。

拓拔恒浅笑,“不瞒顾将军说,在下还有一笔生意要谈,如今已经过了期限,所以得尽快去往北狄。”

顾庭心中了然,故作不经意的问道:“哦,什么生意这么着急。”

拓拔恒见顾庭一直发问,就知道顾庭不相信他,但是他依旧不慌不忙的道:“没什么,就是一批皮草生意,马上要过冬了,所以得要尽快拿下笔生意。”

顾庭点头,“原来如此,既然这样,那不如我派人护送先生一路北上吧,也好避免先生再次遇险。”顾庭棋高一着的,处处给拓拔恒设陷井。

拓拔恒听顾庭这么说,藏在衣袖下的手,不禁握成了拳头。

他知道顾庭不好对付,没想到会如此的难缠。如果现在他拒绝顾庭的提议那么他势必会起疑,想必还会派人跟踪他。

与其被顾庭暗中跟踪,不如就答应他的提议,只要让他消除顾虑,那他才能方便行事。

“怎么?先生,不需要我派人护送吗?”顾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不经意的问道。

“既然将军有此意,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,在此,我便多谢顾将军大恩了。”

拓拔说完又看向秦苏苏,虽然他不舍的这个美人,但是现在还不是带她走的时候,就让她再在这里呆一段时间。

迟早是自己的,他又何必急于一时呢。

“顾夫人,在下就告辞了,你们的大恩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的。”拓拔恒说的情真意切。

秦苏苏倒是没有怀疑,“先生不必客气,一路多保重。”

顾庭叫来了阿木,然后让他派了几个护送拓拔恒。

阿木早就知道顾庭的打算,说是护送就是变相的监视,这一点顾庭相信拓拔恒也知道。

秦苏苏和顾庭看着拓拔恒的马车消失在视线里,心里都觉得很不安,但是这种不安却又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