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

  • 作者:以安
  • 类别:总裁豪门
  • 更新时间:2020-09-09
  • 本章字数:2031

他动作这么熟练,还不是因为风流成性女人多,到底给多少女人洗过澡才会熟练成这样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不,或许刚才,那个公子哥的女人,他也是这般侍弄的。

还有慕初蕊,霎时间,脑海里浮现刚才他们在泳池里抱作一团旁若无人的场景,胸中悲愤交加。

“滚!你给我滚,马上滚出去!”她急怒之下,抬起脚就对着他狠狠踢了过去。

她这脸变得猝不及防,陆霆深直差点被她踢倒在地。

他伸出手捉住她还要再踢过来的脚,一把握住,极力克制着怒意。

“好好的,你到底发什么疯?”

“谁发疯?到底是谁发疯?”慕云画气得怒吼,“陆霆深,就算我疯了,那也你逼的,是你欺人太甚!就允许你把我当宠物把我当玩物,还要我把你当个人吗?”

“咳咳……”她语气太急,被花洒的水呛到,急急咳了两声,又摇着头,“不,你从来就不是人,在我这里你从来就没当过人!”

“慕云画!”陆霆深站起身,伸手关掉花洒,伸手取了浴袍裹住她,扣住她的肩膀,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
“我要干什么,我能干什么啊?落到你这个恶魔手里我还能干什么?”慕云画讽刺地大笑,“你放开我,陆霆深,你放开我,你真让我恶心,恶心!”

这最后的两个字让陆霆深的脸色瞬间冰冷。

“你说我恶心?”那秦铭远就不让她恶心了?

“对!”慕云画当然不知道陆霆深心中所想,此刻的她被羞愤冲昏头脑,“你就是恶心,从你四年前强迫我开始,从你把我当成宠物一样对待,让我毫无自由毫无尊严地活着的时候,你在我这里,就只配得到这两个字。”

陆霆深眸色渐深,忽然开始阴恻恻地笑,他捏住慕云画的下颚,狠狠用力,“慕云画,你是不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?”

“什么敬酒?你什么时候给过这种东西给我?罚酒,呵呵,左右不过是我这副身体,你要就拿走,反正早就已经被你玩过很多次了,不在乎多这一次。”慕云画无所畏惧。

开在她下巴上的手狠狠用力,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

慕云画疼得闷哼两声,却始终扬着头迎视着男人凌厉非常的目光。

“呵呵……”陆霆深的笑让人汗毛都开始发颤,他低下头去,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,“既然如此,那如你所愿。”

说完,手上一动,直接将裹在慕云画身上的浴袍抽走甩在地上,没有任何前戏和预兆地侵入。

慕云画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了,仿佛分成了两半,她张了张嘴,没有让疼痛喊出声,却是忍不住急急地吸了几口气,像一条离了水的鱼,连呼吸都困难。

陆霆深一手掐着她的脖子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的脸,眼中的厉色更甚,唇边的笑意也更深了几分。

他狠狠用力,没有丝毫怜香惜玉,他就是要她痛,要她因为她而痛,痛到这辈子都难以磨灭,永远将他印在心里。

慕云画用力呼吸,在极致的痛苦边缘挣扎盘旋,极力克制,却依然无法阻止欲念的侵袭。

极致的痛苦,与极致的快乐,一同攀附到巅峰。

她恨自己,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是做出如此反应,这副身体,在这四年里经受过无数次陆霆深的折磨与疯狂,却像是患了斯德哥尔摩一般,开始习惯性地臣服于他,就算毫无前戏,就算他让她痛不欲生。

精神上摧残意志的无声消磨,远比身体上的痛苦,更让人崩溃。

风停雨歇,一切终于回归平静。

她像一片冬天里飘零的落叶,枯败地瘫在浴室的地上。

“陆霆深,你不如杀了我。”她平复着呼吸,对着身边依旧呼吸沉重居高临下的男人道。

陆霆深蹲下身来,收敛呼吸,捏住她的脸,强迫她与他对视,看着她这副被摧折到无法自控又深深痛恨自己的模样,忍不住笑了。

“我为什么要杀你,我把你养得这么好,你可是我花了最多心思养出来的,最漂亮最好用的宠物。”

慕云画双目发红,恨恨咬牙,一字一字从齿缝里蹦出,“那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!”

陆霆深收敛笑意,眸光中暗流涌动,语气森冷又透着轻蔑,“那你就让我试试。”

慕云画抬手拉下他抚弄她脸颊的手,在手臂上狠狠咬下去。

直到口中尝到腥咸的味道,她才猛然惊醒,松了口,陆霆深的胳膊上已经是带着血迹的鲜明牙印。

“果然兔子急了也会咬人。”陆霆深嗤笑,并不在意这点小伤,反正这四年里没少被她咬。

“谁是兔子?”她才不是。

陆霆深收回手,“没说你是,急什么?兔子可没胆子说要让我死。”也只有她敢。

慕云画不再理她,撑着手想要站起身来,稍稍一动,那种整个身体都被撕裂的疼痛再次袭来。

她咬牙不发出一丝声响。

“你出去。”

陆霆深站起身,没有动。

“我要再洗一遍。”刚才他弄脏了她,她现在连自己都觉得恶心。

没再说什么,陆霆深转身出去了。

慕云画挪到门边,直到将门反锁,身体才放松下来,沿着浴室门缓缓滑落下去。

心里翻江倒海,又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她太难受了,连眼睛都发疼。

可能是因为喝了酒,又喝了冰饮刺激了肠胃,这个澡,她洗到一半,就真的吐了出来。

陆霆深在外面听到了动静,想要跟进来,却发现门被反锁,在外面大力敲门,发狠地喊她的名字叫她开门,语气凶狠得像是随时要冲进来掐她的脖子。

慕云画不为所动,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,只是趴在流离台前吐了天昏地暗。

浴室的门都快要被拍碎了,在她以为那男人肯定要直接砸门进来时,外面却忽然安静了。

她吐了个痛快,心里总算也跟着舒服了不少,把澡洗完后,开门出去了。

已经凌晨两点,外面很静,房里只开了床头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