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如意很听话的吃饭,没几天便恢复了体力,走出了庄园,与他回到了郡主府。
有了如意,柳子珩便有如神助,一切都变得极其顺利。
他本就很欣赏如意,觉得这个女子八面玲珑,心思通透且缜密,又温婉贤惠,是男人们心中最为理想的妻子。
他每每看到如意,都想家有如此贤妻,此生无憾。
可是他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,爱一个睡一个的轻浮男人,对如意再喜欢,他也不敢动龌龊的心思。
在他的心中,如意就是圣洁的仙子,不容他一丝的亵渎。
他也清楚,如意很讨厌他,说他是无耻的登徒子。
如意出了事,他为之心疼,更为之悲痛难过之极。
不想,如意并没有死,是龙玥怕皇后再来害如意,做的一场剧。
更让他没想到的是,龙玥会把如意交于他来照顾。
羸弱的如意,不哭不闹,吃的极少,有时干脆什么都不吃,不管他怎么劝,她都是呆滞的望着一处,心如死灰的样子,他真的心疼坏了。
他恨极了太子与皇后,竟把那么好的如意伤害成如此,他极细心的照顾着她。
而她柔弱的外表下,也有着极为固执的心,看着她越来越虚弱,他豪无办法,也手足无措,他怕极了再失去她,他抱着她崩溃大哭。
他是铁骨铮铮的汉子,第一次心疼她害怕她活不了,而大哭,哭得象个孩子。
还好,他的哭唤醒了她,让她又做回那个柔弱却自信坚强的如意。
他爱上了她,无可救药的爱着她。
但他不敢让如意知道,如意出事后对男子极为抗拒,他与她相处都要很小心的呵护着她。
“你还楞着干什么,还不把账薄给我。”如意洗漱完看着站在那发呆的柳子珩说。
“哦,给你。”柳子珩回神,粲然一笑,走过去将手上的账薄递给她。
他看着她垂眸认真的看账薄,那长长的睫羽在她白皙莹润的小脸上留下长长的剪影,如玉般琼鼻小巧而高挺,点点红唇泛着诱人的光泽……
他紧盯着她的红唇,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吞咽着口水,心猿意马,好想去采撷她的甘甜。
下一秒,他紧闭上双眼,屏蔽掉心中肮脏的胡思乱想。
“这笔账有些不对……”
如意说着抬头看向柳子珩,却见他紧紧闭着双眼,她说:“你困了吗?那便早些回去睡觉吧。账簿我看过明天再与你说。”
柳子珩睁开双眼,窘然的笑了笑,说:“没,我没困,我刚在想事情,呃,你刚说什么来着……”
如意看了看他,又与他说起了账薄。
柳子珩仔细的听着,她刚刚洗漱过,使用的是芳香皂,那沁人心脾的芳香一阵阵的飘向他,让他心荡神驰。
他,从照顾起如意,便再没有碰过女人了。
他是极爱男女之事的,这方面的需求也极为旺盛,但当他去找女人时,脑里总会拿那些女子与如意相比。
俗话说,货比货得扔,人比人得死。
以往那些妖媚迷人的女子皆变得庸俗之极,叫他索然无味,提不起一点兴致。
只有如意,只有看到她,他的身体中便会流淌着极为愉悦的感觉,他很想要,可是,他不能。
以前乐此不疲的情事,现在他却感觉无比恶心,他要极力控制自己的兽性,他不能做出一丝丝伤害如意的事。
二人说完账薄的事,柳子珩说:“昨天墨枭来跟我要银子,现在军营中的扩充的很快,军需也加大了很多,我想就从牙具厂的账上拨一批银两给墨枭吧。”
“好的,就依你说的办便好。”
如意合上账薄,抬头看柳子珩,见他的脸通红,还一头的汗,她倒了杯茶递给他,说:“房间里很热吗?刚刚就看你蔫蔫的,这会儿又脸色通红一头的汗,莫不是病了,我让人叫巧儿过来给你看看。”
“不,不用,许是白天我渴了参茶,有点燥热,看来,我的身体很好,无需进补。”柳子珩讪笑着说。
“参茶,你的身体这么好还要进补,你……”
如意看着他,黛眉微凝,平静的眸子遽然泛起一丝冷厉与厌恶。
柳子珩见她明显的表情变化,知她对他的印象一直是淫乱的登徒子,他随意的一句话必是被她误会成,是在那方面进补了。
他连忙摆手,说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那参茶是张刺史的,我今儿去他那里说事,就着他的茶壶喝了些,我,我,知道你讨厌我的轻浮,我,我已好久没去寻女人了,我已经改了……”
提及男女之事,如意面色越来越难看,她冷冷的说:“那是你的事,无必与我交待。”
“我,不是,我,没有……”柳子珩不知如何与如意解释。
他恨自己说什么寻女人,更恨自己之前的胡作非为,他的无耻必然在如意的心里根深蒂固了。
如意站起急急走向寝卧,被她撩起的珠帘哗啦作响。
看着如意好似避瘟疫般的赶紧逃进寝室去,他深深一声叹息。
“你走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屋里传来如意的话,柳子珩应了声,颓然站起向房门走。
手刚碰到房门,他突然转身看着寝卧与外室相隔的那道晶莹闪亮的珠帘。
“如意,我知道你很讨厌我,认为我是轻浮无耻的登徒子,我此前确实做了很多混账的事,也不怪你会那样想我。
但请你别怕,我虽然混账,还是知道什么可做,什么事绝不可做,就如对你,我是绝不会做伤害你的事的。
你聪明,漂亮,温婉,你是那么美好,在我心中就是圣洁的仙子。
龙玥将你托付于我,那是龙玥对我的信任,你不相信我,也应该相信龙玥的。
我,我对你绝没有那些肮脏的心思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走吧。”
寝卧中又传来如意清冷的声音。
“好,那你早些休息,我走了。”柳子珩说着,沮丧的叹息一声,抬手去推房门。
“你们这些狗奴才,竟敢拦着夫人,夫人可是郡主的娘亲,你们马上都给我让开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……”
庭院外传来愤怒的喝斥声,柳子珩听到郡主的母亲,立想起了被龙玥囚禁于济世医院中的大夏皇后,苏婉,苏夫人,她怎么会来?
他想着急忙转身冲进寝卧,就见如意已坐在梳装台前戴上了人面具面。
“你先出去拖住她们。”如意一边麻利的易容,一边与柳子珩说。
“好。”柳子珩应声,立转身走出去。
一打开房门,正看到灵羽与凤武护着苏夫人走进庭院,柳子珩看到苏夫人,剑眉微蹙。
这位大夏皇后为了复仇,不惜牺牲把女儿当成物品交于大梁太子,赫连姝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枚可助她复仇复国的棋子。
不管如何,她的出现必没有好事。
“我还当谁在外面大呼小叫呢,原来是苏夫人。”柳了珩笑呵呵的迎上去,拦在苏夫人的面前。
苏夫人瞟了眼柳子珩,说:“我来寻我女儿,谁也别想拦着我。”
“哎,苏夫人,郡主让您在济世医院中好好休养身体,不得擅自出入的,您怎么出来了?”柳子珩玩世不恭笑说。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过问本夫人的事,赶紧滚开,不然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苏夫人厉声说。
“呵呵,苏夫人火气还真是大啊,我若就不让开,您能对我如何不客气呢?”柳子珩说。
“把他给我拿下。”
苏夫人一声厉喝,灵羽与凤武拔剑便冲向柳子珩。
“来人。”
柳子珩一声厉喝,立时几道身影乍现,挡在灵羽与凤武的面前。
苏夫人一把推开暗卫,暗卫伸手抓住她的胳膊,她一声怒喝,:“放肆。”
“哎,苏夫人是郡主的母亲,不可对她无礼。”柳子珩笑着以铁扇挑开暗卫的手。
暗卫的手一放开,苏夫人立冲向寝室,柳子珩挡下她说:“夫人,您不能进去。”
“我是郡主的母亲。”苏夫人理直气壮的大喊,猛的抬手一扬,一股粉末扬向柳子珩。
“啊。”柳子珩急忙向后跳去。
苏夫人冷冷一笑,转身便走上台阶,伸手去开门。
吱哑一声,房门被打开,站于门里的龙玥目光森寒看着苏夫人,说:“母亲,您怎么来了,你有何事叫人告诉女儿便是,何故大老远来此。”
苏夫人瞪着龙玥,冲过去就想抓龙玥的脸,龙玥急忙向后退去,瞪着苏夫人说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我要揭下你这张脸皮,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。”苏夫人说着,又冲过去抓龙玥。
龙玥一边向后退一边怒声说:“母亲,您疯了吗?您快住手。”
柳子珩冲过来,挡在龙玥的面前,:“夫人,您就是如此对自己的女儿吗?”
“什么我的女儿,你们竟敢假扮我的女儿,想独占我儿创下的平阳城,你们妄想,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。”苏夫人喊。
龙玥向暗卫摆手,暗卫将苏夫人放开。
龙玥温婉笑看苏夫人,说:“母亲,您这是说的什么话,您是得了失心疯不成,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记得了吗?”
“我虽然在济世医院中,却不代表外面的事我一无所知,,我的女儿现正在大魏皇城中,已是魏皇的坐上宾。
我儿把你们当成好朋友,你们却趁她不在时假扮她,你们这是图谋平阳城,我是不会让你们如愿的,我要帮我儿守住平阳城。”苏夫人说。
听着苏夫人如此笃定的话,龙玥看向柳子珩。
柳子珩淡淡一笑,说:“苏夫人,您即知龙玥在皇城,那我们也没什么可瞒您的 ,龙玥确实去了皇城,但平阳城刚刚稳定下来,龙玥是怕离开后老世族们会闹事,便叫人假扮她,以安平阳城的大局。
我们做为龙玥的朋友,也是受她所拖守好平阳城的,这其中的详情,还请您进屋去细细详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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