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龙玥醒来,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她微微凝起黛眉,美眸中泛着一缕忧伤,沉沉一声叹息。
昨天那个梦,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。
一直纠结的心事,在梦中,她竟大胆的对拓拔浩霆告白。
拓拔浩霆却将她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,她苦笑,连梦中,她与拓拔浩霆都只能是噩梦。
醒来的她,看到祖龙,想着楚中的拓拔浩霆,她竟傻傻的分不清他们。
到现在,她还有一丝莫名的茫然。
而有一点她是清楚的,想摆脱厄运就要远离拓拔浩霆。
她起床,洗漱整理好自己后,走出房间下楼去。
刑天看到她,举了举手中的罐子,笑说:“小姐,今天有豆浆喝。”
龙玥快步走过去,闻了闻刑天手中的罐子,笑说:“哇,豆浆,好香啊,我最爱喝豆浆了,好久没喝了,这是你做的?”
刑天笑说:“我哪里会做啊,居我们医堂不远,开了家豆汁店,巧儿曾说过小姐爱喝豆浆的,我就去买了些。”
“嘻嘻,刑天有心了,快给我倒一碗尝尝。”龙玥急不可耐的说。
刑天给她倒了一碗,她立刻喝了一大口,美滋滋的一脸陶醉。
“哇,好喝,这家豆汁店开的真好,以后可以天天喝到了。”
“好,我天天给小姐去买。”刑天笑说。
“小姐起的好早啊,我还想着让您多睡会儿,再去叫您呢,您可有那里不舒服吗?”巧儿走来,与龙玥笑说。
“没有,我挺好的,大家都快来吃早饭吧。”龙玥说着,向走进来的子晨等人坐下来吃早饭。
刑天扒了几口饭,看向龙玥,说“小姐,我刚去买豆浆时,听到有人说,昨晚有个什么地煞宗,一夜间被昊天宗血洗,你觉得这个地煞宗应该是刺杀小姐的人。”
“地煞宗,听着是个江湖帮派。”龙玥凝眉沉思。
昨日的刺杀,她以为是皇后派人对她下手,皇后按理应该派她的暗卫军团,怎么会用一个江湖宗派来杀自己?
子晨说:“地煞宗是最近崛起的宗派,很是猖狂,他们竟敢来行刺小姐,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巧儿瞪着大眼睛,说:“一夜间血洗宗门,我的天啊,鬼王大人还真是心狠手辣,杀伐果断啊,杀得好,敢动小姐的人,就应该将他们统统都杀光。”
子晨笑看龙玥,说:“这叫冲冠一怒为红颜,鬼王威武。”
“龙玥,龙玥……”
急急的呼唤传来,旋即一道黑影冲进来,一把拉起龙玥。
“啊,墨袅,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疯啊。”龙玥被墨袅抓得手腕生疼,她气恼的推开他的手。
墨袅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她,见她无事,抚了抚胸口,说:“我一大早听到地煞门被血洗的消息,而被血洗的原因是他们去刺杀做义诊的医师,我一猜就是你,可把我吓错了,我立刻跑来,还好,你没事。”
龙玥淡淡一笑,拉他坐下来,问:“这么早跑来,定是没吃早饭吧,来喝些豆浆,很好喝的。”
见她一切平安,墨袅那双盈满担忧的桃花眸,泛起邪魅的笑意,说:“看来,鬼王真的把你保护的很好。刺杀你的事刚出,鬼王便查出是地煞宗干的,并灭了全宗,还真是雷厉风行,真是霸气。”
“我与地煞宗无怨无仇,他们必是受雇于他人,你可知谁是雇主?”龙玥凝着黛眉说。
“是高丞相。”墨袅说。
“高铎!怎么会是他?”
龙玥惊诧的看向墨袅,说:“是不是你们最近的行动频繁,让高铎查到了线索。”
自她提出让墨袅带着孩子们去劫掠贪官的不义之财,墨袅频频出手,每次都收获大笔银俩,可是搞得那些贪官人心惶惶的。
“不可能的,高铎要是知是我们所为,那必会将我们一网打尽,刺杀你不是打草惊蛇。”墨袅说。
“不管如何,最近先让孩子们退到深山去,不要再行动了。”龙玥说。
墨袅看着她说:“你之前在皇宫中为贵妃医病,会不会有什么事,得罪了高铎。”
“要说得罪,应是皇后了,我与高铎,完全说不上话……”
龙玥想起,十九皇子的满月酒宴上,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看着她,她望过去,便看到高思妤充满了敌意的看着她。
当时她没有在意,现在想想,高思妤看她的眼神中的敌意,太过明显了,好象自己抢了她老公……
等等,她是把自己当成情敌?
突然想起,那天拓拔浩霆拉她在游廊中说话,他那时很失控的将她紧紧抱在怀中……
她就觉得拓拔浩霆那天不对颈,看来,他又给她挖了个巨大的坑?就好象曾经在膺王府,他假意对她好,引起三夫人的妒嫉,让她履次被害。
拓拔浩霆是故技重施,让高思妤看到了他们在一起,因妒生恨,然后高思妤便让他老子派人来杀她了。
哼,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……,拓拔浩霆一直以折磨你为乐,他怎么可能会对你有情。
龙玥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!
龙玥苦笑着摇了摇头,美眸中泛着一丝悲恸。
丞相府中。
“蠢货,一群没脑子的蠢货。”
高声喝斥后,愤怒的高铎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扫向地上,乒呤乓啷瓷器碎裂,茶水四溅洒了一地。
高铎指着跪在正堂上,满身沾满血污,衣衫零破,狼狈不已的狂浪与白凤,怒声喝斥。
“老夫出钱出力培植你们,想着日后有大用处,你们竟敢去挑衅昊天宗,简直就是自不量力,不知死活。
你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,白瞎老夫这翻心力。”
“相爷,我们错了,我们也是听命于小……”狂浪一脸委屈,看向坐在一旁的大小姐高思妤。
高思妤瞪着他们说:“你们看我干嘛,没用的东西,一个小小医女都解决不了,还有脸看我。”
高铎看向女儿,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,他指着女儿,说:“你还说他们,你做这事之前为何不与为父商量一下,你可知,你的任性妄为,不但让为父失了一只辛苦培植起的武力,更损失了百万辆白银。
亏得上次被劫了银两,我将库里大量的银两转移出大半,不然,这次定被全部搬空了去。”
高思妤看了眼高铎,说:“父亲何必大惊小怪的,即便被搬空了,只要父亲是丞相,不出几天这些银子自会回来了。”
闻言,高铎血气上涌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抚着闷痛的头,说:“老夫宠着你,疼着你,欣慰于你是心疼为父的好女儿,好过于你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哥哥,却不想,你却是真正败家的那个。”
“我如何败家了,那龙玥勾引膺王,我除了她这个狐媚子,有何不对的。到是父亲,您为何怕一个江湖上的杂碎,父亲即然知道是他将我家银两偷去了,那就将他抓起来,砍了他的头便是。”高思妤说。
高铎颤抖着手,指着女儿说:“你懂得什么,那些银两是见不得光的,还抓人。
你不知,那昊天宗是令江湖还有朝庭,闻风丧胆暗杀组织。
昊天宗掌握了朝官们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,势力又庞大,不想活了才去动它。
昊天宗对于大魏,就好似一颗毒瘤一般的存在。
我原本想将地煞宗培养成象昊天宗一样的暗势力,刚有些规模,便让你给毁了,还损失了几百万两银子,你说,你不败家哪个败家。”
“那,我总不能放着龙玥这个狐狸精不管吧。”高思妤说。
“你说龙玥与膺王有奸情,可你动手之前,都没有了解清楚,龙玥身边有鬼王。你就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,让为父与鬼王结了仇,你这个不孝女,是想要了老夫的命啊。”
高思妤走上前,扯着高铎的衣袖,一脸委屈的说:“父亲,女儿怎么会害您呢,不过,没有查实确定是女儿的错,女儿下次再不会如此了。 ”
“还下次,你至此就禁足在院子里,没我的允许你再不许出来半步。”高铎气愤的说。
“好嘛,好嘛,女儿会反省的,但是,女儿觉得父亲是无所不能的,怎么能被人制约着。那昊天宗即是颗毒瘤,那便将他割掉,我就不信没有可制得了他昊天宗的人。”高思妤说。
“滚,你给我滚去祠堂跪着反省去。”高铎吼道。
高思妤嘟了嘟红唇,向高铎翩翩一礼便走出厅堂。
高铎头痛欲裂,他看到还跪在地上的狂浪与白凤,沉声说:“你们还呆在这干什么,还不滚。”
“相爷,这次是我们自不量力,我们做错了,以后我们必会加倍为您攒回来损失的银两。其实我觉得……大小姐的话说的很对。”狂浪说。
“别再与我说没用的废话,滚……”
“相爷,现鬼王公然与您为敌,他手中还拿捏着您的把柄,这不形等于,相爷之后都要被鬼王压制着。不如,一不做二不休,想办法除了鬼王。”狂浪说。
“这话还要你说与老夫说吗?想除掉鬼王的人多了,可最后的下场不是家破人亡,便是死得无比凄惨,你们是想让老夫也如此吗?”高铎说。
白凤奸邪一笑,说:“相爷,这世间万物,都是一物降一物的,有鬼王,自是有神王的,您觉得镇远候,如何?”
“你们,是想让镇远候去对付鬼王……”高铎捋着山羊胡,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,说:“镇远候手挥兵权,到是可震得住昊天宗,可这二人没有任何联系……”
“相爷!”白凤站起走向高铎,与他耳语几句。
高铎看着白凤,阴鸷一笑,说:“你这法子到是不错,可以一试。只是,这一次,你们定要做得干净利落。”
“是,相爷。”白凤笑说,与狂浪向高铎深深一礼便离开了厅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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