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唔……”
龙玥刚一惊叫,唇就被封住,湿软之物闯入她的口腔,霸道的侵占着她的甘甜,一双大手肆意在她娇软的身上游走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
龙玥拼命的挣扎着,却被黑暗中那人禁锢得更紧,她已明显感觉到了那人身体的变化,她惶恐不已,却又不知如何挣脱逃离。
她使颈紧牙银牙,咬住了那个的舌头。
“嗯。”那人闷哼一声,身子猛的一颤,紧紧抱着她一动不动。
“放开我。”她狠狠咬着,口腔中已盈满血腥味道,她含糊不清的说。
那人终放开了她,她松开牙齿,用力推开那人,撸起袖子,举起绑着袖箭的手臂。
“谁?”
“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?本王是来恭喜你佳人坊”
“嗤”
一道火光乍现,点亮了蜡烛,房间立充满光亮。
拓拔浩霆缓缓转身,抬手抚去唇上的鲜血,邪魅一笑,看着惊恐的龙玥。
“你这个狠心的小东西,本王好心来恭贺你佳人坊的成功,你却这般狠心的咬了本王。”
“拓拔浩霆你不要太过份了。”龙玥气愤的瞪的他。
“哼,在膺王府时,我们可是天天都同眠共枕的,本王看你也满享受的,怎么,出了膺王府,你到开始抗拒本王的亲近,是不是鬼王给了你底气?”
拓拔浩霆突然出手抓住她绑着袖箭的手,将她拉进怀中,他的薄唇摩挲着她的耳廓,还着一丝魅惑,说:“你,只能是本王的人。”
“拓拔浩霆,你放开我,我只答应为你挣钱,绝不会成为你的玩物。”龙玥忿然低喝。
“玩物?不,你太低估自己了,本王到是有些后悔将你放出来,想着是不是应该将你正式纳为妾室,充入我的后宫去,让你真正的成为本王的人,又能帮本王挣得大把的银子,这样更保险些,省得,被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惦记着。”拓拔浩霆说。
“你妄想,我是绝对不会成为你的妾室的。”龙玥说。
“怎么,你就不这么讨厌本王,就那么喜欢那个鬼王?”拓拔浩霆说。
“我喜欢谁与你无关,你最好别再招惹我,不然,我们就一拍两散。”龙玥说。
拓拔浩霆伸手掐住她的下颌,霸道的吻上她的唇,在她挣扎时,微用力咬了她的嘴唇。
“啊,拓拔浩霆,你个淫贼,你放了我,不然,我就叫人了……”
“好啊,你叫啊,让那八个女侍卫看着我们缠绵悱恻的恩爱模样,好回去告诉她们的主子,鬼王,让他知道,你是本王的女人,是他动不得的人。”拓拔浩霆说着,大手伸进她的衣衫里。
“拓拔浩霆,你卑鄙,你快放开我……嗯……”
胸前一阵痛传来,她盈满怒火的眸子泛着泪光。
拓拔浩霆大手一扯,“嗤”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,龙玥身上的衣裙飞扬而起,似一片浮云,飞扬飘逸缓缓落在地上。
“你,拓拔浩霆,你个禽兽,你杀了我吧……”
“本王怎么舍得杀你,疼你还疼不过来呢。”
拓拔浩霆拉着她的手,充满魅惑的凤眸盈满情欲的恣意欣赏着只穿着内衣的龙玥。
“呵,不愧是做内衣生意的,每次都能让本王看到最新颖的款式,今天这一套,尤其迷人……”
龙玥感觉自己好似他手中的提线木偶,任他摆布着,让她羞辱之极,愤怒之极。
可她却不能有过激的反抗,她真的怕被八子们听到,更怕,被祖龙知道。
“拓拔浩霆,你够了,你再这样羞辱我,我必让你后悔。”龙玥咬牙切齿的说。
“你能让本王后悔的是什么,不再给本王挣钱?你现在已将所有都转交给如意了,如意可比你这个小狐狸容易控制得多。
但如意太无趣,本王还是喜欢时时能给本王惊喜的你。”
拓拔浩霆说着,带着她几个旋转倒在床榻上。
他点了她的穴位,轻吻了下怒瞪他的龙玥,脱去自己的衣袍,拉了被子盖在他们的身上。
他将她拥入怀中,轻吻着她的脸颊,低语:“本王真是习惯了与你共眠,你不在这些日子,本王睡的很不好,拥着你的感觉真好。”
明明非常的厌恶他,可他与她同榻而眠,几乎赤裸相见,她的身体中竟莫名的流窜着一丝燥热,让她十分的气恼自己。
“姝儿,本王想你了,你可有一点点想本王……”
……
“你走了,膺王府变得好安静,好空旷,好无聊……,本王一个人睡,很冷……”
……
……
听着轻浅的呼吸声,龙玥转头看向拓拔浩霆,他已闭上眼睛,象个孩子般沉沉睡去。
莫名的,看着这样安静的他,总会涌上心酸的感觉。
龙玥气自己,明明那么痛恨他,竟还会对他生出心疼的感觉,自己是被虐狂不成。
她长叹一声,对自己可笑的心疼,解释为,他虽然总霸道的轻薄她,却没有真正的侵犯她,这算有一丝良心吧。
她被点了穴,一动不能动,豪无睡意的她转头看向那忽明忽暗的烛火,想到那满是莹火虫的曾许诺山洞,想到鬼王那布满疤痕可怕的脸,她微凝黛眉,幽幽一声叹息。
竖日,天际刚现一丝鱼肚白,拓拔浩霆醒来,睁开眼便看到依在他怀中的龙玥,他粲然一笑,轻轻吻上她的额头。
自她出王府,整日便心烦意乱,一点小事便点起他的浓浓怒火,浑身各种不舒服,坐立难安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象昨晚那样,安然的睡去,还睡得那么踏实,他似乎,越来越依赖她了。
只这样静静的看着她,他的心便是那么的平静舒适。
真想自私的将她永远留在身边,可是,他无法护她一世安稳,他们之前更有着无法抹去的滔天仇怨。
她向往自由,那他便给她自由。
他微微蹙起剑眉,垂下眼帘,掩去了璀璨的星目,一丝惆怅爬上他的眉心。
一声鸡鸣响起,他睁开眼睛看怀中睡得香甜的龙玥,粲然的星目中泛现一丝不舍。
轻轻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身下抽出,他轻轻吻了吻她娇嫩的脸颊,勾唇莞尔一笑,起身下了床。
他穿好衣袍,又看向床上的龙玥,伸手为她掖好被子,看了她一会儿,转依依不舍的转身走去窗前,打开来纵身一跃,离去。
“小姐,可起了吗?该吃早膳了。”
房门外传来巧儿的声音,龙玥被惊醒,她惶然看向身边,空空如也。
她吁出一口气,揉了揉眼睛,起身披上袍子,走去开了门。
“小姐,今天起的可晚了,是昨晚没有睡好吗?”巧儿走进来,将手中端着的水盆放在洗漱架上。
“哦,昨晚想东想西的,睡得有些晚了。”龙玥说着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
“那小姐再睡会儿吧,等睡够了,我们再去医馆。”巧儿说。
“不睡了,都和药商定好时间了,不能言而无信。”龙玥说着走去洗漱架洗漱。
龙玥吃过早膳,一切收拾妥当,她戴上了特制的银色面具,便带着刑天与巧儿去了医馆。
她与几个药商谈妥了药材生意,已是晌午,她便请几位药商去到王城最有名的酒楼用午膳。
几人被小厮引领进雅间,刚刚坐下来,便听着隔壁有人说话。
“哥,父亲真的去膺王府了吗?”一个女子娇滴滴的语气中带着喜悦之情。
“去了,去了,你整天闹着要命要活的,谁能受得了?你说你,放着太子不嫁,怎么就非要嫁势单力薄的拓拔浩霆呢。”一男子带着埋怨的语气说。
“太子,他十足就是个蠢货,见个有些姿色的女子就迈不动步了,做他的皇后,岂不是要气死我。”女子说。
“那个男人不妾室成群的,拓拔浩霆不也有好几个妾室吗?别拿这当借口,以现在的局势,那太子就是个草包,可他终是皇储,总有一天荣登大宝,那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。”男子说。
“谁说,拓拔浩霆就不能当皇上了……唔……
“哎哟,我的姑奶奶,这话你也敢说,你真是不要命了。”男子说。
“我有何不能说的,拓拔浩霆曾经是太子的,要不先皇先后双双遇难,做得天下的就是拓拔浩霆。”女子说。
“好了好了,祖宗,你再说连父亲都保不住你了。”男子说。
“哼,我才不怕呢,以我高家的势利,连皇上都要拉拢呢。”女子说。
“闭嘴,真是把你惯坏了,算了,不与你说,我去下面玩会投壶去……”
“哎,哥,等等我,我也要去。”
龙玥微凝黛眉,眸色渐寒,看了看房门,那一掠而过的两道身影。
她看向小厮,说:“刚刚说话的男女,是何人啊?”
小厮讪讪一笑,说:“他们,是,是高丞相的一双孪生儿女。”
药商小声与龙玥说:“龙老板,这二人的话题莫要说,会引来大祸的。”
“我只是问问,这高丞相……在朝中有那么大的势利啊,连皇上都要巴结着。”龙玥问。
药商看了看小厮,一扬手说:“小厮,你去催催菜,让快着点,我们一会儿还有事要去办。”
“是的客官。”小厮应声,放下了茶壶走出雅间。
药商走去很是谨慎的关上房门,回来坐下,小声与龙玥,说:“看来龙老板对朝中之事不太了解啊,现在,明朝中有三大势利,皇上,皇后,还有就是膺王,这三方都想笼络朝臣,这高丞相是三年前成为一国之相,他很有能力,朝臣们对高丞相很是信服,高丞相可说是一呼百应,权倾朝野。
皇上,皇后,还有膺王自是都想让高丞相成为自己的人,都是多加笼络呢。
也可说,谁得了高丞相的扶持,那这天下便算是做稳了。”
“哦,是这样啊。”龙玥说。
“听刚才高小姐的话,她是钟意膺王,膺王这艳福可是不浅啊,亲事一成,很可能是天下美人兼得啊。”药商撇着嘴说。
美人与天下兼得!
那她是不是从此就可脱离拓拔浩霆的骚扰了,龙玥想着,勾唇一笑。
“放开我,你……这个狂徒,登徒子,你快放开我……”
楼下传来尖叫声,龙玥走到窗边向下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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